2017年6月16日

治療

凌晨兩點,萬籟俱寂,

時間到了,

拿刀劃開靜脈,

白晝時表層下如伏流河的傷心泊泊流出,

會流盡的吧?

乾枯的軀殼凝視著漆黑,

眼淚是奢侈的,

可笑的秒針努力的敲擊試圖刻劃已荒廢的時間軸,

尚未破曉的鳥鳴盡責的提醒著,

時間到了,

病人,

明天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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