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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歡這一句話!!歐洲的科學家縱使當上了PI(實驗室主持人or 教職),也會面臨換工作甚至換國家,今天在德國慕尼黑,明天在愛丁堡另起爐灶,昨天還在英國,今天就被挖腳到新加坡,在西班牙被因經費被迫離開只好在法國找到新教職,用台灣的思維其實是很難想像的,一般都認為奮鬥許久當上了助理教授就是一個相對穩定的工作,只要不要太混應該不會被fire或是還需要飄泊, 好不容易建立好的實驗室,要換學校等於是重新開始白做工,但是在歐洲觀察到厲害的人不管到哪裡就是很厲害,可能是真的只要有能力(翅膀)就不怕樹枝斷。
我想這也是為什麼歐洲甚至全世界應徵教職的時候,會看你是否有到不同地方當過博士後,離開原本的實驗室,例如原本在歐洲的,到美國或是至少離開自己的國家,到一個全新的地方,也有一些post doc fellowship 只給那些換到不同國家做博士後的人,例如著名的Marie Curie Post-doctoral Research Fellowships,在台灣一直吵土博洋博,其實放眼看看世界各地應徵人才的標準,如果自己不願意放棄既有資源出去磨練一番,怎麼知道你是靠樹枝還是靠翅膀?
“A bird sitting on a tree is never afraid of the branch breaking, because her trust is not on the branch but on it’s own wings. Always believe in yourself”
凌晨兩點,萬籟俱寂,
時間到了,
拿刀劃開靜脈,
白晝時表層下如伏流河的傷心泊泊流出,
會流盡的吧?
乾枯的軀殼凝視著漆黑,
眼淚是奢侈的,
可笑的秒針努力的敲擊試圖刻劃已荒廢的時間軸,
尚未破曉的鳥鳴盡責的提醒著,
時間到了,
病人,
明天再來。